只不过别人从来都看不见。
志愿时间很快结束了。
记者都走完了,只剩几个工作人员在和敬老院负责人交代一些剩下的事项。
牧筝桐脱掉红sE马甲,本来想回去的,但是在深红掉漆的大门墙边看见了独自一人的于望秋。
他安静地站在门口的桂花树下,仰头盯着那棵刚到花期的树出神,眼眸里盈着叶缝间落下的碎光,有那么一瞬间,牧筝桐觉得他也会像那些抓不住的光一样,消散在逐渐稀薄的日光中。
所以她没忍住叫了他的名字:“于望秋。”
被叫到的人很慢地转过头,和她对上视线,并没有开口。
牧筝桐走过去:“你……你最近还好吗?”
于望秋静静地点了点头:“我没事。”
嗓音还是少年人的g净清冽,像清风拂面,却莫名蹭得她耳尖麻痒。
“噢。”她继续和他说话:“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,嗯……我觉得你今天还挺不一样的,我都不知道你那么能说会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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