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兵不刃血的战争。
他们大获全胜。
我还记得,小时候是她教我识字、说话、走路。我也曾见到她因为他不回家而失魂落魄、见到她将自己前二十几年的荣誉全锁进柜子、见到她遗憾却又努力挤出笑恭喜自己的弟弟坐上自己曾经的位子。
我听到她在催眠自己。
没关系、没关系、没关系。
他Ai我。
所以知道这份Ai也全是虚假后,她就无法承受、形若癫狂、彻底崩溃。可那个男人消失了,她甚至无法问一句为什么、无法报复他、无法去恨他。但是这份痛苦终究要有人承担,所以有一天她对我说:
都怪你。
都怪我。
只要我活着,就是在提醒她,她的愚蠢、可笑、可悲。我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据,于望秋、望秋。所以我讨厌这个名字,因为它也在提醒着我,我有多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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