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炮机被辘辘推了进来——泛着冰冷光芒的铁马。背上镶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的硕大铁阳具,像是能把人刺穿。铁阳具上,只草草裹了一层牛皮。
而铁马背脊上,更有一道凸起长棱。也不知曾将多少Omega的会阴磨得鲜血淋漓,竟将那黑铁磨得发白。
看到这具铁马,沈秋白恐惧的颤抖起来,连连求饶。
他虽有心求死,可却不想这样凄惨的被捅穿肠子,死在一架炮机上。
“你放心,不废了你生殖腔,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孩子呢。”
岑父蹲下身来,仿佛怜爱的摸了摸沈秋白的巨腹。
“也先尿个尿吧,把膀胱顶破了,就麻烦了。”
“还不谢老爷恩!”训导者按着沈秋白的肩,将他压在地上磕了个头。
另外两个alpha也看不惯沈秋白不识趣的样子,“呆呆愣愣,真是个不招人疼的。”
在沈秋白恐惧的求饶声中,几个训导者分别按住他的手脚,将他按在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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