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白是被抬回来的,他昏迷过几次,现在正醒着,却像是死去了一般,苍白虚弱、不言不语。
进到住处后,岑小姐为他找来的那几个训导者将他搬到床上,而后一个快步转身,紧紧关上了门。
沈秋白陷在床里,一动不动。两腿间脱垂出一截烂红的肠肉,往外渗着血,洇湿了他身下的床单。
训导者跪在他合不上的两腿之间,带着无菌手套,拢了拢他微脱垂出来的一截肠肉。
上面肿胀破损,涂药的棉签刚落在上面,沈秋白便嗬嗬喘息着,抖的要厥过去一样。
训导者放下手里的东西,突然开口。
“夫人,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老爷越来越不将你当回事,这手段……这手段太作贱人了!”
跟着这么个不被当回事的主子,他们又能有什么前途……训导者们忧心如焚。
他们下了决断,“您得怀个孩子傍身。”
“我很累……让我睡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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