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情如何?在那个难熬的夜晚,她又为何会到来……?
还会……再来么?
沈秋白熬了一日。下午六点左右,训导者们才重新回到了这个房间。在那张古怪的床上,沈秋白两手拴在床头,早已被熬到神志不清。
不比昨夜被胶封定格,此时的他更为失态,面色潮红,一身香汗,两腿绞缠在一起,不知疲倦的在床单上疯狂蹭动着,股间、小腹处已被磨红,泪水、口水又糊满了那张漂亮的面容,像一个犯了瘾的大烟鬼,狼狈又可笑。
训导者们走近这个嗬哈喘息、发情到神智全无的小夫人,掰开他的腿。沈秋白身下的床单濡湿透了,后穴口两瓣穴肉凸出张合,像朵肉嘟嘟的花,泛着晶亮的光。也贪吃极了,一吸一吮着,将一小块床单夹在穴里不肯吐出。
训导者们很满意看到这样一副情形,他们用情欲打熬这个不驯服的小夫人,就像熬一只鹰。尽管Omega远不如鹰有更矫健的体格,和飞向自由的翅膀,但是却时常面对着更酷烈的手段。
“诶,醒醒神。”训导者们抻出那小块床单,沈秋白不甘的扭过腰索要。他们笑起来,拍了拍小夫人的脸。
沈秋白看向他们,目光却无焦虑。训导者们早有准备,啧了一声,将冰按在他青茎小腹处。
纤瘦的身体被冻得哆嗦起来,他的神智因此重返。他趴在床单上,疲惫难耐的喘息着。训导者们又将他的身体拽起,钳住他的两臂,将银盆放在他两腿之间。
“体谅你今个儿训练累了点,就在床上尿吧。”
他仍知晓难堪,却不敢难堪。随着训导者们的口令,沈秋白收紧小腹,水液流过那狭窄的洞壁,一种惊人的淫痒刹时从那小孔里爆发出来,像炸烟花似的,他眼前阵阵白光,腰肢一下子便酸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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