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包打听也很了解，知道他很多的秘密。
可是现在，无论他问什么，对方都能回答出来。
这让他没办法分辨究竟谁是真的，谁是假的。
“你这一次的选择，代表着包打听能不能达成心中所愿。”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。
叶晨无奈了，到底那个才是真的？
他闭上了眼睛，到了这个时候，无论怎么选择，基本都是看运气了。
“如果我选错了你也不要怪我。”叶晨在心里祈祷了起来。
他观察了很久，开口说道：“你们都不是真的，都是我心中的幻觉。”
回答完之后，很久没有声音出现。
叶晨的心里也很忐忑，他的回答，到底有没有错？
他也不是很清楚，但是他说的就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，他感觉两个都不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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