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欲望从很早以前就消失了,他鄙夷肮脏的“情欲”,可是,自从在水镜中看到那样的一幕,怀瑜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做梦。
怀瑜不想承认,但是,他的道心乱了...
怀瑜穿上了一件新的里衣,然后是外袍。
薛闻则的心脏对他来说很有作用,这么多年来内里的滞涩几乎被完全打开,那些极为困难的招法剑式现在简直是轻而易举,要不了多久,他就可以登临仙门。
可是,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,他的道心却散到甚至无法凝聚。
频繁地做梦,几百年的记忆都被抽了出来,而梦境追随的对象永远只有一个——祁疏。
“阿瑜?可以叫阿瑜吗?”
少年满身都是脏污,蠢笨到练习法术都会掉进泥坑里,毫不客气地用脏兮兮的小手抓住了来人的衣摆。
怀瑜生性喜洁,可是现在衣袍上面却多了几个脏手印,他皱了一下眉,“不可以。”
他只是奉师尊的命令来看这位刚入门的师弟有没有偷懒,现在任务完成了就要离开。
祁疏没有松手,稚嫩的一张脸上露出灿烂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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